想撸猫的阿庐

不敢骛远,不敢逐流,无勇无谋无用无心。

【朱白/井远】小揪揪是本体(二)

【朱白/井远】小揪揪是本体(二)

小透明关于《真朋友》剧情的怨念产物,逻辑废,文笔渣,ooc严重。

1.

踏上故土的那一刻,我突然才有了,一切终于清晰起来的感觉。

在那半个月的梦境中,我认识了一个叫朱一龙的男人,他告诉我我的命劫将至,然后带我看了一个叫《我的真朋友》的电视剧。当时没注意,这个时候,我才后知后觉,梦里除了朱一龙是清晰的,其他都是模糊不清的。换句话说,梦里和我打照面儿的朱一龙,他的脸是1080p+的画质+重度美颜滤镜,而《真朋友》是19世纪灵异事件专用拍摄像素都赶不上的水平。

天,合着我对着一群脸部打了重度马赛克的演员,还分清了他们谁是谁,并看完了整个电视剧。我也是挺厉害的呀⊙∀⊙!

不好意思,扯远了,咳咳。

我下了飞机,顺手买了杯咖啡,正准备走,想了想,找了个位置坐下,打开邮箱查看起了合作伙伴的邮件。喝完咖啡后我拉着箱子往机场外走,这下,我的西装应该可以保……

说时迟那时快,身后突然窜过一个身影,是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,嘴里正噼里啪啦冒字儿讲电话,步履匆匆,风风火火一副要闯九州的架势。我被撞得一愣神的功夫,他已经拉着箱子走得老远了。

一低头,得,西装保不住了。我以为我手里没咖啡就好了,却没想到他会买咖啡。

2.

一个影视作品,就算投资再大,集数再多,也只是讲个或大或小的故事罢了。它终究有主角和配角之分,不能像生活一样平等,把故事里每个角色的生活事无巨细的呈现出来。

你看男女主人公,恨不得24小时都是唯美的,跑了三公里,额头汗两颗脸上妆精致,头发发型一丝不乱,整个造型跟个纪律严明的军队似地。生活中,再美也是人,要吃喝拉撒睡。

前几集我镜头那么少,更何况电视剧为了突出我高大上的设计师身份,和高冷男神的人设,只重点展现了我工作状态的魅力镜头。

想到这,我的心情略有些复杂。这和我后面为情所困的降智模样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虽然从医学上讲,男性身体中的含水量较女性更高,但我真的不想被生活逼成一个水一般的男孩子(捂脸)。

3.

爱与家的这次居住体验,真的是一言难尽啊。

合作啊?微笑:)

4.

回到家我见到了我亲爱的妈妈 (*≧▽≦)

妈妈和我说,她之前委托的中介公司已经找好了买家,买家已经过来看过房子了。

妈妈还说她给我炖了好久的汤,让我赶快喝。

妈妈真好,嘿嘿~

我捧着碗,专心喝了两口汤。妈妈在旁边继续说,中介里负责我家房子的两个业务员,人很善良,非常热心,特别是那个小姑娘,人贼好。

……

我实在不想吐槽,她后来又是怎么嫌弃人家姑娘的。

“妈。” 我放下碗,想了想抛下一个炸弹,“这个房子我不想卖了。” 抬头,是我妈诧异的眼神。

“我想过了,这栋房子是我长大的地方,有我小时候的那么多回忆。”我垂眸,“咱把这房子留下来。等我空了咱回国玩,也有个落脚的地方啊。”

妈妈愣了愣,转而温柔又坚定道:“哎,妈听你的。”

我知道,她也舍不得。

5.

第二天,我陪着妈妈去中介所。

见到了邵芃橙,也见到了,程真真。

凭心而论,程真真是真的美。我放下心,之前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。她有着一双盈盈的眸,似潋滟的秋水,盛满了清辉的月色。那双眼看过来,看向我,我不由得晃了晃神。

  

6.

经历了一次很不愉快的交易过程。

我妈口中人很好的小邵和真真,工作起来,可以说是非常不专业,浪费我时间。

中介道歉,承诺会替我们找好下一个买家,我妈求情,我再相信他们一次。

这期间,程真真因为房子的事儿,三番五次往我家跑。我冷眼观察,真是很热心一姑娘,就是卖房的业务水平实在不行。

再次通知我们交易时,那个买家拿着一箱子冥币过来,把我妈吓得够呛。

中介再次道歉,我真的怒了,提出要换业务员。

程真真拿了果篮跑过来道歉。我妈跟我打感情牌,什么小邵真真经常过来陪她啦,给她整理花草啦,陪她吃饭啦,贴心细致地关怀她啦。一通哭诉,搞得我这个亲儿子愧疚不已。

那个邵芃橙还打电话过来,气势汹汹地跟我说,他们为了我家房子的事,累死累活,虽然他们工作不咋地,但他们比我有人情味儿。OK,fine.

明明跟家里闹独立来基层打工还债的,整日里一副拽天拽地的二百五样儿,生生浪费了一张好脸。哎,现在的孩子哟,啧啧。

这段时间我在谈几个很重要的合作,同时跟进意大利团队那边的项目进展。累成了狗不说,还要被卖房子的二人组找气受。

每次我要换中介,大家便开始打感情牌,在中国这个人情网里,感情牌真是无往不利呀。

7.

好气哟,还不能发火。

我找了家咖啡厅,点了杯喝的,打开电脑开始看文件。

“不好意思,先生,我能和你拼个桌么?”我抬头,是个学生气十足的年轻人,“没有位置了,我等个人,坐儿就走。”

“你坐。”我心里涌现出一丝怪异感,转瞬即逝。

年轻人闻言,安静地坐在我的旁边,他的唇饱满红润,对我抿出来的弧度却很客气。

我的目光下意识地又抬眼瞥向他,发现他正抱着手看着我。我睁大了眼睛,微笑道:“还有什么事?”

“先生,我看你印堂发黑,想是大劫将至啊。”年轻人收敛了客气的笑容,严肃道。

这熟悉的神棍开场,我仿佛在哪儿听过来着。

待续

剧情说,劳资不是你想逆就可以逆的(礼貌性中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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